芸司遥如果就这么走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白银嵘:「她不知金蚕蛊的作用。」
梁图索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他有些着急,「您难不成真信了他们只是来这里调查什么民俗风情的?几个节日,几个房子建筑有什么好拍的,我听阿加多说,那个叫什么封、封德海的,一直在打听蛊虫的事,铁定没安好心……」
月光斜斜地切过白银嵘冷淡的脸,高挺鼻梁投下细长阴影。
“啪!”
吊脚楼内突然传来一阵打砸声,梁图索猛地扭过头,粗浓的眉几乎要碰在一起。
「她在搞什么?」
梁图索连敬称都不用了,他正要去吊脚楼内查看情况,胳膊瞬间被铁钳般的力道攥住。
白银嵘冷冷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伴侣契一天未解,她就一天是我的妻子,是这寨子的半个主人。梁图索,你对她太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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