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司遥想起他如今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在城市里,应该才刚念大学。
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两寨祭司……
掐算着时间,芸司遥准备起身去拿药,才刚站起,手腕就被人死死抓住。
白银嵘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瞳色漆黑清明,直勾勾地盯着她。
芸司遥:“我去给你拿药。”
他还是没有松手,芸司遥用了点力气,那手就跟铁钳一样,死死的困住她。
“等下药烧干了,你就没得喝了。”
白银嵘唇瓣微动,芸司遥俯下身,仔细去听他在说什么。
“不许……”
不许什么?
白银嵘发了很久的烧,红意却从眼尾漫出来,连嗓子都哑了,声音却透着挥之不去的阴冷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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