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溟:“是因亦是果。”
“哦?”芸司遥指甲似不经意般蹭过他腕间的肌肤,那点微凉的触感像带了钩子,“我是大师的因果么?”
她偏过头,唇角勾着淡淡的弧度,眼波流转间,能勾去人的魂魄似的。
“是大师前世欠了我,还是……我今生该渡大师你?”
僧人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脸上神色微冷。
芸司遥觉得好笑,便也笑了起来。
“哈哈哈……”
玄溟不再是沉静的一张脸。
他眉峰微蹙,捏紧了狼毫,笔杆在掌心硌出浅浅的印子,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沉。
“妖言惑众,胡言乱语。”
玄溟抬眼看向竹榻上的女子,正对上她弯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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