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堪堪擦过白银嵘的胸口——
芸司遥怔住。
她这才发觉他们离得有多近。
白银嵘垂下眼,冷淡的眸子落在她脸上,像梦里那条将她死死缠住的银蛇,阴冷黏腻,毫无温度。
被吞咽进蛇腹的紧致感如湿冷的麻绳绞住全身,即使梦醒,皮肤仍在记忆里发颤。
【你永远都出不去了。】
芸司遥脑海中突然冒出梦境里的那句话,越想就越在意。
出去?是指出梦境?还是指……出苗寨?
白银嵘将手帕踩在脚下,道:“以后注意。”
拇指大的蛊虫从他手指跳下来,一口一口将大它们几倍的手帕吞吃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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