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她去找白银嵘拿药。
芸司遥放下手,长出口气,“是虫子咬的?”
“应该,是的,”阿朵点点头,又问她:“你很,热吗?出了好多汗。”
芸司遥:“做了个噩梦。”
阿朵腼腆的笑了一下,“梦都是,假的。你别怕。”
芸司遥坐回了藤椅上,宽松的上衣遮不住她颈上的红痕,远远瞧着暧昧难当,当真是姿态旖旎风流。
她幽幽低喃,“嗯,假的……”
在生寨的这几天,封德海每天早上都会带着他那俩徒弟,在寨里到处晃。
由于白银嵘的缘故,寨民们对他们的态度热情了很多。
语言不通,他们交流都靠手动比划。寨民们甚至不嫌麻烦,问什么答什么,非常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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