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落下,正正好落在手腕最中心。
芸司遥手指不自觉蜷缩起,如蚂蚁啃噬的痒透过皮肤传进大脑。
自己涂还不觉得什么,这毛刷子在手腕上擦来擦去,扫来扫去,真要了命,钻心的痒,偏偏又缩不回去。
“……行了吗?”芸司遥咬牙发颤,“好痒。”
白银嵘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还有一面。”
芸司遥将手翻了一面,“快些。”
沾了药膏的动物毛轻轻扫在皮肤上,芸司遥起鸡皮疙瘩了,宁愿他下手重些,也不至于这么轻飘飘地痒人得很。
故意折磨人。
白银嵘就跟作画似的,垂眸拿着笔在有红痕的地方轻轻涂抹,直到整个手腕都被透明的膏药覆盖,才缓慢收了笔。
“脖子,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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