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嵘也确实是个麻烦。
“嗯,”芸司遥眸光微闪,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像是在触碰着什么温顺的犬类,声音温吞轻柔,多情中又隐着薄情。
“……我也不会变。”
芸司遥知道自己这话缺德的很。
可她就是自私、冷血又利己,她可以喜欢上白银嵘,但绝不会因为爱情放弃生命,抛弃全部。
白银嵘似乎还是不太习惯异性的身体接触,身体绷紧又松懈。
良久,他微弓下身子,让她能摸得更轻松些。
发间的银饰轻微抖动。
蛊虫被吸引着爬出来,却连她手指都没碰到,就被白银嵘抬手抓住。
芸司遥看着他扯下了头上绑着的银饰,问:“怎么了?”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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