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虫的毒解了。
芸司遥浑身湿漉漉的上了岸,幸好外衣脱了,她现在起码还有一件干燥的衣服。
白银嵘也湿着身体上了岸,他生了火,不知从哪拿来的毛毯,将她裹住。
火焰照亮她苍白的脸,巨大的酸胀余韵未褪去,她烤着火,唇色还有些白。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沉入地平线,天空渐渐褪成黛青色。
芸司遥:“我们是不是得回去了?”
她声音沙哑,嗓子都有些发干。
“嗯。”白银嵘拧干了身上的水,用树枝将她衣服摊开,放在火堆边慢慢烤,
他似乎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变化,唇色殷红,眉眼间流露淡淡的情与欲。
“把这个喝了。”白银嵘将手里的宽大树叶盛着的水递给她。
芸司遥迟疑道:“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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