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那精怪吸了不少生魂,戾气重得很……”
玄溟指尖念珠停了停,声音平和:“万物皆有灵,她本性未泯,只是被执念缠缚。寺中清净,或能让她慢慢悟得本心。”
窗棂漏进半缕晨光,斜斜切过青砖地,将浮尘照得纤毫毕现。
芸司遥睫毛颤了颤,睁开眼时,喉咙里还残留着昨夜那股灼人的腥甜。
她撑起身子坐起,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铺着粗布褥子的竹榻上。
禅房不大,陈设极简,只有一张木桌,两把竹椅,墙角立着个半旧的经架,上面整整齐齐码着几摞经书。
那僧人居然把她带回来了。
芸司遥眉头缓缓皱起,身体戒备的绷紧。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腕,经脉无损。
只不过内里涌动的内力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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