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消失的干干净净。
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风似乎都静了半分。
一个僧人撑着油纸伞进入庙中。
他身穿青灰色的僧袍,洗得发白,边角磨出了毛边。
抬手,收伞。
那是双极干净的手。
指节分明,却不显得骨硬,掌心带着常年握经卷磨出的薄茧,浅淡却清晰。
僧人身形清瘦,眉眼像被山巅的雪洗过,近乎寡淡,视线中一种沉静的悲悯。
像月光落进深水,不起半分波澜。
芸司遥看到了他身上的功德金光,那是至善至纯之人都罕有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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