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有一个老公,怎么水性杨花了。”
芸司遥抓住他的玉笔,在罪恶薄上关于她的罪名上打了个大大的“叉”。
“你的罪恶簿,错了。”
在她手中的笔触碰到罪恶簿的刹那,男鬼忽然笑起来,胸腔震动。
“错了吗?”
周围的景物如被狂风吹卷的纸片,以令人目眩的速度扭曲。
“我倒觉得它写的挺对的。”
阴冷的风吹到芸司遥脸上,惨白鬼手轻轻触碰在她眼皮。
“呼——”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所有景象便如海市蜃楼一般崩塌、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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