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医生,您找我是……”
“芸小姐,”邱医生声音略显沉重,“很抱歉通知您。”
“您的丈夫谢先生,在下午时分病情恶化,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进行抢救,但还是没能挽回谢先生的生命……”
“实在抱歉,您请节哀。”
“……”
芸司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医院的。
她看着担架车被推出来。
车上的人盖着白布,露出来的半张脸惨白如纸,能隐隐看到皮下泛着的青灰脉络,透着说不出的森冷与阴气。
他就那样悄无声息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
芸司遥呼吸凝滞住。
她上前几步,正想掀开白布看看,突然,一阵寒意自脚底升起,顺着脊柱直窜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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