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席褚眠抓住芸司遥的手,“他可以做的,我也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芸司遥没有挣开手。
楚鹤川远远站在那里,额前的碎发略显凌乱,遮挡住了他低垂的眼眸。
高挺的鼻梁旁,一块乌青的瘀伤显得格外刺眼。
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塑,静默着,等着失主将他拾回。
“芸司遥,我也可以。”
席褚眠将她的手更用力的抓紧。
芸司遥凑近他的脸,好整以暇的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可以什么?”
席褚眠呆住了,她长得很漂亮,漂亮到带有一定攻击性,冷冷地,让人心尖一颤。
“你是比他听话,还是比他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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