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害怕。
害怕说开了,得到答案时会寒了自己的心。
医生不建议继续做手术了。
楚鹤川沉默着将人从医院接回来。
他们走在寂静的路边,感受阳光洒在脸上的温热,鸟叫蝉鸣的喧嚣。
芸司遥又问了他那个问题:“……假如我有一天,不得不走了呢?”
楚鹤川沉默片刻,没有像上回那样,执拗的说“没有假如”。
他说:“你走了,我会好好活着。”
芸司遥放松了些。
“十年,我很知足了。”楚鹤川平静说:“我们一起看过山,看过海,去过很多地方,很多国家……这些记忆足够我在余生回味。”
他扯了下衣摆,抚平极细微的皱痕,又看向芸司遥空洞的眼神,认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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