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瞬间被掠夺,他脸憋得发红,目之所及是芸司遥浓长如鸦羽般的睫毛,冷艳的脸。
“该生气的是我才对吧,学长?”
她拍了拍席褚眠失神的脸。
“莫名其妙被关器材室,泼冷水让我浑身湿透,就为了玩你那小把戏?”
脖颈的桎梏倏地被松开。
席褚眠猛地吸入一大口氧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闻到了那股淡淡的香味,“咳咳咳……!”
芸司遥冷冷道:“真幼稚。”
席褚眠被她拍过的脸颊开始火辣辣的刺痛。
幼稚?
她说他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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