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叙言心猛地一颤,血液迅速沸腾,心跳快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很冒犯的一句话。
非常冒犯。
将人尊严踩在地上随意践踏。
季叙言应该表现出生气,并且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特招生滚出去——
滚出去都太过于便宜她,应该要她跪下,学狗爬,从这里爬出别墅,最好让全校的人都看到她颜面尽失的模样。
让她知道,到底谁才是狗。
可季叙言只是抓紧了蝴蝶兰胸针,尖锐的一角深深嵌入了肉里。
芸司遥垂下眼睛看他,轻而又轻的一眼,就让他呼吸窒住,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难以抑制的激动。
她看着他,将酒一点点喝完。
透明玻璃杯口映出了她口红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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