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内的幽暗与血腥消失无踪,竟成了他惯常禅坐的后山木屋。
玄溟眸色微凝,指尖法印未松。
窗棂下的日光洒在地面,照见浮动的微尘。
案几上,砚台里的墨汁尚未干涸,旁边摊着半卷待补的画轴。
正是芸司遥那幅残破的画卷。
僧人原地禅坐,静心破除幻境。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
“和尚!”
玄溟睁开眼,发现是那画妖。
芸司遥将他修补画卷的狼毫笔拿在指尖甩来甩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