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的烛火摇摇晃晃,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
缠绵得像团化不开的鱼水。
僧人依旧穿着那身月白僧袍,衣襟松了半寸,露出的锁骨上还沾着她方才咬出的红痕。
她的手从他敞开的衣襟处伸了进去,抚过他背上尚未愈合的伤。
“疼吗?”
她忽然凑到他唇边,鼻尖相抵,吐气如兰。
“玄溟大师……”
他手里的念珠不知何时断了线,紫檀木珠子滚得满地都是。
僧人的诵经声在她耳边响着,气音里却缠了湿意。
芸司遥指尖划过他喉结,感受着那处因吞咽而滚动的弧度,唇角蹭着他耳垂轻笑:“和尚,念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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