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司遥冷眼看着,又嗤笑一声。
“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她字字都带着对那清规戒律的轻慢。
“破戒的事,你自己不说,谁还能撬开你的嘴?偏要上赶着凑过去挨罚,守着你那佛法规矩当命根子——”
木屋里的寂静只持续了片刻,那断续的诵经声便又响了起来。
僧人没有因她的话生出半分波澜。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芸司遥立在结界外,冷眼旁观。
那诵经声从晨光熹微念到暮色四合,又从星子初升延续至午夜。
僧人像是铁了心要以苦行自罚,连一口水都未曾沾过。
到后来,声音沙哑艰涩。每吐出一字都显得格外艰涩,却仍未停歇。
芸司遥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山风渐凉,才身形一晃,化作一卷古画,轻飘飘落在竹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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