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溟离开了。
他穿着月白僧袍,笔直坚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禅房内。
远处的钟声还在回荡,第三响余音未散,第四响已接踵而来。
芸司遥听到了禅房外越来越嘈杂的声音。
似乎寺内的僧人全部聚集在了一起。
玄溟走到前殿广场时,早课的僧人已列队肃立。
青灰色的僧袍在晨光里连成一片,鸦雀无声。
住持站在石阶之上。
若是芸司遥还在这,定能认出这人就是当初赠她一杯“茶水”的老和尚。
老和尚袈裟在风里微动,目光落在玄溟身上,平静无波,却带着千钧重量。
“玄溟,”住持的声音清晰地落在每个人耳中,“破戒之罪,当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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