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空在玄溟身后偷偷瞪她,把脸埋得更深了些。
“你怎么还没走?!”
“走?”芸司遥:“去哪儿?”
小沙弥从玄溟身后探出半个脑袋,脸颊鼓鼓的,带着几分不服气:“自然是离开寺庙!玄溟师兄既已为你重塑本体,你便该自行离去才是。”
芸司遥点点头,“我为什么要走?留在这不是挺好的,倒是你……”
她似有若无地掠过觉空,带着几分促狭,“倒是你这小和尚,对我未免太过‘上心’,连我是走是留都这般在意。”
觉空被说得脸颊发烫,道:“谁、谁关注你了!我是怕你对师兄图谋不轨!”
玄溟的目光淡淡扫过来,“觉空,慎言。”
声音不重,却让觉空瞬间闭了嘴,方才还鼓胀的脸颊倏地垮下来,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只剩下几分委屈地抿着唇。
芸司遥并未计较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挑了挑眉,道:“大师昨晚睡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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