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定心的咒,此刻却抵不过体内翻涌的热浪。
内力催动都压不下那药效。
可能过了半个时辰,又可能是一个时辰。
想等着反应自行消散的玄溟重新低下头。
水里的冰块已经融化。
不该有的反应却始终压不下来,顽固地挺立着。
湿透的布料下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带着几分嘲弄似的,提醒着他身体的躁/动。
玄溟闭了闭眼,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声几欲破口的闷哼。
凉意在体内翻涌的热浪面前。
竟像投入烈火的雪,转瞬便化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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