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那魔物?您前几日受的戒伤还没好利索,又去后山降伏了那魔物,莫不是被它的妖气侵体了?”
“无妨。”玄溟的声音依旧平静,却温和了一些,“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
小沙弥虽满眼担忧,却还是把后半句劝诫咽了回去。
寺里谁不知道,玄溟师兄是方丈最看重的弟子。
不仅佛法精深,一身修为更是寺中年轻一辈的翘楚。
寺里的师兄弟们提起玄溟,无不是又敬又佩。
几个魔物而已,玄溟师兄说没事,那便一定是没什么大事。
玄溟回了禅房,关上门,视线向内一扫。
房中用于悬挂古画的杆上空空如也。
古画果然不见踪影。
玄溟收回视线,抬手去解僧袍领口的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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