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梓只是随口一问,“冒昧问一下,那个镇纸的价值大概在哪个数量级?”
他得到了一个让他面部表情应当更加精彩的数字。
小钱,呵。
仇富之心蠢蠢欲动,邵梓冷静的捡起了自己的职业素养。
“但你们没有放别的更贵的古董?”
“有些物件被放在银行的专属保管箱,这边主要还是方便拿取的物件。我父亲以前对这个镇纸爱不释手,觉得它的手感很不错。”
这个回答合情合理,只是对答过于顺畅了——袁振没有任何犹豫,更像朗诵背过的答辩稿。邵梓一向对这种细枝末节非常敏感,倒不是他有什么心理学上的研究,只是本性如此。
莫云晚显然也察觉到了,“我可能要插句嘴。袁先生,在事情发生之前,整个家只有您父亲在管理?我记得您母亲有自己的私人别墅和事业,是偶尔会回来还是一起住在家里?”
“事发后管家和我汇报过最近的情况,近几年他们确实不亲近。”
“是么……”莫云晚咂嘴。
这听起来像无心之问,甚至语调里还带着点闲聊确认无关紧要情况的轻松意味——可下一句话就突然把这份轻松撕碎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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