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最坏的答案自己送上了门。
张银胜红着眼圈,哆嗦着把一封恐吓信放在他办公桌上。
梁自衍没有接那封信,也没有提及自己是怎么大概猜到了这封恐吓信来自一个不是虚张声势的源头,只是直接让张银胜说他见到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做的……我当然没留名字,只是在公用电话里让报社的人……”
多说这些事也没有用,梁自衍打断了他,“给你线索的人是谁?”
“我、我也不知道,我发现门口塞了个信封,说……”
“说什么?”
“说有让我不用坐牢的办法……可是,可是我更不想死啊!!”
张银胜的声音已经带着彻底的崩溃,他双手抱着头,指缝里是冰凉的汗水。
梁自衍闭上了眼。
下一秒,他睁开眼,重新浮起那副礼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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