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处理的方案,梁安也有着同样的想法。
可铃声一直没有停。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像是料定了房间里一定有人,电话对面的人一直催促着对方接起电话。
直到第八分钟,察觉到了这种过于顽固的不对劲之处,王海摆摆手,接起了电话。
梁安是目前行动最需要保密的一个人。相比之下,为了能自由的在暗中调查已然辞职的他虽然也需要尽量隐蔽,但可以在万不得已、或许已被发现的情况下暴露自己存在。
他压低了本就不算高甚至有些沙哑的嗓音,“谁?”
对面并非一片寂静,只是没有人声,对方似乎是在评判着什么。梁安静静听着,依稀能分辨出一种近似录音机中的海浪、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环境中本就有的声音。
但不过十秒,寂静被打破了。
“你又是谁?”
这是一道女声,不过有些苍老,甚至略显疲惫。总而言之,和他们设想中的大不相同。
对老幼更温和是大部分人的第一反应,王海进入了忽悠状态但也不由得放轻声调,改用一种作为粗人大开大合却想有礼貌的微妙语调,“你好女士,我是公寓保安。是有人报告这户人家户主很久不在但有可疑人士出没,大概是闯空门我才进来的。伱是户主家里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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