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这是他们的事。”
徐天翼倒是习惯于在这种情境下借机套话,“‘他们’是指谁?”
“一些警员。”
“……你们还是那么擅长分工合作。我知道你一直在昱州市局走动,但也很好奇你在这个小团体里的定位。我觉得以梁安的自负,他不像那种影视剧里的糊涂警探一样需要什么侦探顾问来在案件上帮忙——你也许知道,像福尔摩斯里那样。”
既然江秋想聊,那他也奉陪。不过徐天翼并不介意从中得到一些他很早就想得到的答案。
“我做不到那种事,”江秋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个相当重要的前提,“目前。”
徐天翼感到意外,“你觉得你以后能学会那些做法?”
江秋摇摇头,“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我不能。人类学和心理学都是存在规律的学科,我知道我缺乏对样本心理活动的认知,但不代表我不能归类并推断出其中大概率的结果。”
不知道是想起什么,徐天翼忽然笑了一声,“那无论怎样,我都很期待到时候梁安会是副什么表情。观众通常不喜欢整天什么也不说哪怕什么都知道的人,这种人被挫败的时候通常不是剧情的高潮——但总会让人心旷神怡。”
“听起来你很沉迷于这些虚构的情节故事。”
“怎么,不行?我有时候也需要心理上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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