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所说的另外一个人,自然指的是江秋。
梁安清楚这一点,也不由得回头,直接看向不远处忙于检查王楚月状况的江秋,他半蹲在原处。
发现他似乎不为所动,可能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没能理解对话的内容、或者压根不感兴趣。
全部都有可能。
但是算了。
——江秋的知情度向来难以捉摸。如果没法确定情况,梁安只会把这件事暂且抛之脑后,专注于眼前这位涉事的罪犯。
王楚月还活着。
她此时已经陷入了剧烈的痛苦之中,若不是江秋虽然看脸“理当”羸弱,实际却有外科医生应有的正常身体素质,现在恐怕还需要梁安一起帮忙把老太太先制住。
“最好的做法,是开刀取出她吞进肚子里的东西。”江秋面无表情,好像面前的病人没有因为求生欲涕泪横流,“我可以做手术。”
他过于单纯的残忍,只有在这时才能通过剧烈的对比凸显出来。如果换作平时,江秋仅仅是一个过于和煦的怪人。
“法律程序上会有问题……”梁安揉了揉太阳穴,“但这是紧急避险,我说的。你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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