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耗尽了。
她快步离开。她被人称赞的漂亮脸蛋上看不出表情,有的只是麻木。
但停留在她身上的,是更多这样的眼神,而且一日复一日,越来越多。
她熟悉其中蕴含的意味,就像熟悉每天自己的寡妇母亲悲痛淡去后日日夜夜琐碎的埋怨,熟悉母亲无法找到合适的工作以后,家中岌岌可危的贫穷。
也熟悉每次走出家门时,想起自己最初的那个家的门口,那两个人。
那个枪声响起的地方,那个一切她生命中的一切都变了的时候。
她也做过梦。
梦见她那时放下了她的火车,走到了门口,完完整整的看到那两具冰冷的尸体。
她在梦里走到了那个男人的尸体近旁,幼小的身体蹲下,在那人看得见的地方,看着他。
“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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