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刚好这位江哥很有钱,顺带请客吃饭——虽然是早餐,估计也没时间吃别的,然后梁队趁机借花献佛?”陆遥咋舌,“梁队这是学会的有福同享?其实还不错嘛。”
她倒是比较关心实际的好处。
“详细的案情仅凭想象可以有一千种猜测。但单要知道一个人的身份,分析出能够满足所有已知事实的一个结果,这些信息足够了。”
“你觉得他就是那个医生,主要是因为这个手术台?”陆遥看向实验室的中央,“但这也不一定是他自己摆的。”
“你见过正常的实验室摆个手术台的吗?象征性意义大于实际性意义罢了。坐落在整个实验室的中央,地位无论如何必定特殊,起码是知道屋主身份的人摆设的。除此以外,还有很现实的一个证明。”邵梓躺在椅背上,用指节敲了敲桌子。
“为什么一个虽然救人一命,但没有经过批准做临时手术的医生,甚至没有第一时间进到警局做笔录?
我记得清楚,当时来警局做笔录的人只有九个,为了人质的精神状态不被过多的影响,当时他们进去到出来的时间都不超过十分钟,只是简单确认了几个同样的问题。”
这种涉及各种因素的笔录,虽然是救人一命,但涉及物证和当时状况的调查,没有医院手术繁琐的程序。
当事人即使同样受到惊吓也需要尽快协助完成,而且这么复杂的确认绝不可能仅仅只用这么长的时间。
为什么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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