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邵梓有些讶异。
梁安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问。
“即使他再恨他的父亲——或者说实际上是爱恨交织,他都是模仿着他的一言一行长大的。几乎没有人能脱离这个框架。
童鸿光,童雅畅,他们都是真正把获取他人的好感当作一种习惯的人。若非必要,绝不推辞。”梁安喟叹道。
“你……你们确实觉得他和这些案子没有直接关系吗?”邵梓看着窗外的夜色,“你要知道,我们今天可是放了他。再抓难度太大了。”
“我们其实可以从头梳理起……那样或许更加清晰。”梁安抬起头,靠在墙边,“但来不及了。人的记忆是有限度的。”
“你真的找到方向了?”邵梓本以为他只是插科打诨。
“你应该也知道了那一点。童雅畅是自杀,但并不是自己计划的在这里自杀。”
邵梓点点头。
“他或许只是和人相约在这里见面。他在这里开始等待,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他听到了声音……”
“那是外面的音乐喷泉,”邵梓接过话茬,“他不了解这种年轻人喜爱的活动,只觉得吵闹。就这样,他的心情在音乐声中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越发烦躁——然后,最精彩的一幕出现了,他听到了远处的引擎声。他开始觉得不对劲,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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