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身份证，没有钱，一个从十六岁就被囚禁的女孩，能逃到哪里去？
护士站的电视机正在播放天气预报，女主播的声音清脆悦耳："...近期冷空气南下，山区气温将降至零度以下..."
她突然想起今早路过镇口时，看到的那些连绵起伏的茶山。
江晚柠站在医院走廊的窗前，望着远处青灰色的山峦轮廓。茶山在暮色中起伏，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她摩挲着指尖，木系异能在经脉中微微跳动——如果孙招娣真的逃进了山里，那些树木或许能成为她的眼睛。
正当她凝神感应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奶奶"两个字。
"喂，奶奶？"
"柠柠啊，你还要多久回家啊？"江月娥的声音带着奇异的颤抖，"小满、小满她找到了......"
江晚柠猛地握紧手机："奶奶，你说什么？小满找到了？她现在在哪？"
"现在就在咱们农场！"江月娥的哽咽混着电流声传来，"她今早晕倒在菜地边上，浑身是伤......你吴奶奶现在正在给她擦身子，看到那块蝴蝶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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