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义专门为田晋中端来了饭菜,伺候他用膳,在为其擦拭过身子后,便扶其睡下了。
既然不用再保守秘密,他也便不用再如此煎熬,这是他近七十年来的第一觉,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
而待田晋中沉沉睡去……
张怀义又同老天师一起去到了天师府的祠堂,在师父张静清的灵位前好好拜了一拜、上了几炷香,心中同样是愧疚难当。
若要说,当年除了田师兄外他最对不起谁、那必然就是自己的师父了,当年师父对自己有多器重他心知肚明,若非突然离山,如今的这天师府的天师便应当是他!
而如此一想……
“师兄……”
“对不起。”
“如果当年我没有离山,你也就不用当这个天师了吧?”
拜完师父、走出祠堂,张怀义突然开口,朝老天师道歉道。
“我知道,师兄本是那逍遥的性子、不愿被诸多规矩和事务所扰,可自我离山、田师兄被废后,门内便再无其他适合的继承之人,就只能由师兄来独挑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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