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表示同情,“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太令人寒心了。”
        裴聿洲笑意浅薄,“您不想知道他是谁的人吗?”
        亚瑟警惕起来,他既然这么问,就说明和自己有关系。
        Mark看向地上跪着的人,“你自己说,你是谁的人。”
        他嘴硬,“我不是谁的人,是我自己犯的错。”
        “是吗。”裴聿洲轻飘飘地吐出两字,顺势拿过茶几上的水果刀,取下刀套,灯光折射在锋利的刀刃上,“不说,断一根手指,我给你十次机会,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他语气淡得没边,像是在聊今天的天气如何。
        孟书窈脑中有了画面感,太血腥了,浑身毛骨悚然。
        她现在走还来得及吗?这种场面,看了会做噩梦的。
        保镖扣住那男人的手,按在桌上。
        裴聿洲握住刀柄,似笑非笑,“在赌场,断几根手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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