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查的账簿是今年会州的兵册,可这柴兆在此地当然统兵都尉有好几载了。
他绝不可能只贪污了一次。
一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温禾和许敬宗才停了下来。
看着自己记录的数字,许敬宗冷汗都下来了。
“少了三万五千六百贯,下发随军的粮草少了整整两千石。”
他执笔的手不由抖了一下,那笔落在了纸上,留下一团墨迹。
“去,把那柴兆叫来。”
许敬宗大怒。
可他话音才落下,温禾却拦住了他。
“叫他来,他打死都不认,到时候老许你待如何?”
“你说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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