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一个。”温禾望着那柴兆,笑着问了一句。
柴兆送钱给柴绍,是因为他是本家,又是国公,还是皇亲国戚。
这最多算是交好。
可柴兆敢贪墨如此大的金额,上面没有人,温禾绝不相信。
柴兆犹豫的不敢言。
温禾知道他已经快到极限了,便起身走到他面前,从他脚下抽走一块板砖,让他松了口气。
“这是我的诚意,接下来你该献上你的诚意了,不如这样,我给你提个醒,咱们先从兵部来,从小到大,你慢慢说。”
温禾笑的宛如一个童真的孩子在询问大人问题。
面无血色的柴兆,却感觉浑身好似掉入寒潭一般寒冷。
他咬着牙,迟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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