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那柴兆说道:“此人武德七年便调到此处,这几年所贪钱财何止十万,据他招供,其中有一部分钱财,孝敬了霍国公,不知小郎君如何解释?”
“什么?”
柴令武大吃一惊。
他连忙摇头否认:“此事定然是有误会,家父乃是国之重臣,如何会收这宵小之辈的钱财,这是污蔑!”
“他说这是污蔑。”温禾扭过头看向柴兆。
他身旁的百骑,赫然拿出一块砖石,另一个百骑用力的将柴兆的腿抬起。
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给了给了,某给了,真的给了,每年五万贯啊,要断了,断了!”
温禾颔首,回过头来继续望着柴令武,笑道:“他说给了,每年五万贯,从武德七年到今年,合计十万,不知柴郎君如何解释?”
柴令武额头赫然滴落下一滴冷汗,眼中惶恐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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