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吧,好,张文啸!”
“卑下在!”
“我说,我说,下官这几年拿了至少七千贯,其中四千贯都孝敬上官了。”
率先喊出来的是那兵曹参军。
“老许,派人去查。”温禾淡淡的说了一句。
正坐在那品茶看戏的许敬宗,迟疑了片刻,回过神来后,便派人去了这兵曹参军的家。
“拿纸笔过来,让他一五一十的将贿赂的,受贿的,以及钱财的去向都说出来,但凡记不住,就掰断他一个手指。”
“饶命啊,上差饶命啊!”
那兵曹参军被人拖到了一旁,笔墨就摆在地上,连桌子都没有。
他只能撅着屁股在那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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