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哼了一声，但沉吟片刻后，他忽然又改口道。
“不过，武德九年之前的事，倒是可以写写，也算是朕为那些功臣们扬名了。”
“那到底写啥！”
这李二怎么一会一个样。
“你就不能两本都写？”
“那不行，陛下你不知道，我以前认识个作者每天写一万字，结果高血糖挂了，死之前还苦苦哀求着月票、打赏，可怜呐。”
“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世民听的一头雾水，完全没明白温禾说的是什么意思。
后者也就是开个玩笑，不过写两本书倒也不是什么问题。
反正慢慢写呗，大不了就找个落魄的寒门文人，来帮自己写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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