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和酒宴,文忠早就安排好了。
乐师和庖厨都是从宫中请来的。
温禾就一开始在,然后找了个“喝醉了”的借口,偷偷溜走了。
只留下文忠一人去面对他们。
没有人在意温禾为什么一滴酒都没喝,就说自己醉了。
那几个拍下经销权的世家,此刻也没心思管温禾。
他们周围早就围满了人。
有商量着如何划分经销领域的,也有上前讨好,想要获得府州或者县级经销权的。
拍到经销权的人,也想着如何快速回本。
一道几十万贯,这可不是小数目。
还是一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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