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忠啊,你这手法太粗糙了,半个月前定了五百只鸡,除掉路上折损,和到府里病死的,最后只剩下二十只。”
温禾抬头看向文忠。
后者却不慌不忙的说道:“这,这是常有之事,路途遥远,自然会有折损。”
“那府中接管这批鸡的人是谁?”温禾问道。
“是,是我亲自接管的,还有后院的二石头,他负责养鸡,不过因为他养死了这么多只鸡,所以我就将他放走了。”
这意思是没有人证了。
温禾却嗤笑一声:“你之前说长安母鸡如今十文钱一只,可为何这五百只鸡,却花了整整一百贯?”
“吃食,养这些鸡的吃食。”
“这些鸡吃的什么,竟然要花这么多钱?”
“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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