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说的哪里话,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刚才不过是玩笑而已,我作为晚辈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温禾笑的格外和善。
“诶,舅父错了就是错了,这样,等此事结束了,舅父便在望春楼摆上酒宴,请嘉颖一叙。”
长孙无忌笑的和蔼,就好像之前他和温禾没有发生任何的冲突似的。
温禾笑着应下:“舅父如此,真叫我羞愧啊,还是我来请。”
“不不不,老夫请。”
“还是我来请。”
“不,必须是老夫请。”
“舅父太客气了。”
“嘉颖万万不可推辞。”
看着这一大一小你来我往的,阎立德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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