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报应呀!”
“啪!”
就在这时,一记藤鞭落在他的背上。
疼的独孤谌惨叫了一声,他回头一看,只见张文啸冷厉的看着他。
他吓的连忙转身就跑。
如今他们的训练已经不是单纯的跑步了。
而是和百骑的其他人一样,进行翻越障碍的训练,以及每五日一次的野外生存。
日子虽然苦,但是一想到温禾也在受苦,独孤谌心里便高兴不已。
被禁足的日子,确实苦。
主要是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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