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承安行了一礼,含笑道。
温禾回礼,笑道:“应当是在下失礼才是,昨日事急,所以未能赴约,还请莫要见怪。”
“昨日之事非卢家主家本意,那卢宣不过是旁支,立功心切,所以冒犯了温县子。”
卢承安看着像是真的来道歉的。
温禾一时间也摸不清楚这些人的心思。
官场上的事,一句话你得拆开了,揉碎了才能琢磨透。
昨天他们突然派了一个人来接近自己。
今日又来了一个,说是来赔礼的。
这心思变化的这么快,里面没有猫腻,温禾半分不信。
卢承安似乎看出了温禾的心思,失笑道:“我那堂弟,今日已经被调往西沙洲了,今早便启程离开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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