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双腿好似都不是自己的了。
温禾竟然会说,还没开始!
后者却不以为然的冲他笑道:“你也可以选择走,何必在这里受罪呢。”
温禾负着手,和善的笑着。
“你!”
独孤谌咬着后槽牙,双目赤红的,好似恨不得将温禾生吞活剥了。
但他不敢动手,他甚至不敢走。
来之前,家中的人便警告他了,若是回去,那便代表他主动放弃未来继承独孤家的资格。
他不是唯一的嫡子,他的父亲也不是。
那些叔伯可都在陇右老家,对他们虎视眈眈。
世家中的纷争,可一点不比那些争夺皇权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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