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是一布衣少年,面带怒气的看着他。
在场的人都向他投去了不善的目光。
那青年不悦,朝着那呵斥之人瞪了过去:“某怎胡说了,能做出这等诗作,在这样的年纪,又有李县公相助,如何不能成为霍嫖姚!”
“你有大错,某并非说那温县子,而你兄台所言差异,霍嫖姚不过二十多便殇逝,你说温县子是霍嫖姚,岂不是诅咒他!”
那布衣少年说完特意朝着刚刚进来的那两个少年看了一眼。
其中一人明显有些错愕,脸上一红,连忙转过头去。
好似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
这布衣少年顿时眼前一亮,随即说道:“在某看来,那温县子日后定然是朝中栋梁,成就未必会比李县公低。”
茶摊内的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那青年回过神来,连连点头:“是极是极,是某不该了,确实胡说了,宽恕宽恕。”
“据说那李县公要收温县子为弟子,传授其兵法,若是如此,大唐至少百年无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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