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郎君竟然如此严苛?”
许敬宗看着不禁吸了口凉气。
他平日里看到的温禾,总是带着一副笑脸,加上他不大的年纪,怎么看都感觉人畜无害。
可在这校场上,转眼就变成另一个人了。
一旁的赵勤闻言,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
“这不算什么,太子殿下当年更加严苛,若是在吴国公麾下,刚才那人早就被斩了,军令如山。”
许敬宗嘴角不住的抽搐了几下。
还好当年在瓦岗寨他没有从军。
这一夜,百骑司内有人欢喜有人愁。
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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