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无比确定,刚才温禾绝对是要说“太早起不来”。
‘罢了罢了,谁让某是劳碌命呢。’
“那辛苦温县子了,那某先走了。”许敬宗回了个礼,转身离开。
他不再在温禾面前自称下官了,而是改称“某”了。
以前温禾有爵位在,无官无职,所以许敬宗才那么谦卑。
可现在他作为百骑参事,而温禾是权知司马,二人的地位便翻转了过来。
他能如此平等的和温禾说话,也说明许敬宗此人,眼光长远。
至少不是李义府那样得意忘形之人。
“以后免不了要和他打交道,还是交好吧。”温禾长舒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丽正殿的大门。
彷佛刚才李世民的咆哮就在耳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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