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并没有昏死过去,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满是血丝的双眼落下了几行眼泪。
“大郎!四郎啊,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我的儿啊!”
他哀嚎着,可周遭却无一人上前来抚慰他。
方才沉默不语的宇文士及明白,该轮到他上场。
“事已至此,请圣人节哀,太子与齐王谋逆乃是大不赦之罪,该如何处置,还需陛下决断,否则必将祸起萧墙。”
宇文士及郑重的用了“陛下”二字称呼,如果不是重要场合或者大事,臣子是无需如此郑重其事的。
他说完便对着身旁的裴寂、萧瑀、陈叔达、封德彝、裴矩等人打了一个眼色。
那几个可都是老狐狸,顿时心领神会。
如今大局已定,除了立秦王还能作甚。
而李渊看着他们的神情,顿时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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