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身养性多年,今日算是一切白费。
“他可以不孝,我做父亲的却不能不仁……到底是我的长子。”眉心顿顿地疼。
“老爷心胸宽广,大爷到底年轻,还未曾有家室,也没有子嗣,自然不懂您的苦心。”一幕僚靠得近了些,低声笑道:“您不若亲自挑选一位贤良淑顺的少夫人,等爷娶了妻,自当有少夫人多多规劝,定不会再如今日这般不懂礼数了。”
其他几位先生也都纷纷附和。
大老爷摸摸眉心,未曾反驳。
赵枢回来后,却是先行去了一趟上院。
上院的装潢十分华贵,明亮且宽敞,周遭布了许多侍卫,来往走动都有规矩。这里便是整个赵家权力最中心之处了。
见他过来,有丫鬟上前替他打帘子,小声道:“爷,太爷在里边儿等您呢。”
他点点头。
甫一进门,放眼望去,只见一扇古朴雅致的玉屏,香炉里燃起袅袅的烟,有丫鬟正跪坐在一旁换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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